宋玉刚说,“小何啊,你想多了,组织并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,只是这件事,到底是沈营长那边理亏,组织再出面,对沈营长的争议会更大,出于对沈营长的保护,上面才这样决定。”

何思为听到这,心里舒服了些,虽然没有寻求到自己想到的公正,但是组织是公正公平的,也没有让人失望,或者说比她想的更多。

她只想着让组织出现处理散播流言的人,却没有想到这样何尝不是从另一个角度印证了那些流言是真的?

宋玉刚看到小姑娘呆滞的神情,笑着说,“想明白了吗?”

何思为脸发烫,“宋教导员,对不起,是我目光短浅,想的少了。”

宋玉刚并没有批评她,而是好性子的引导她,“你再想想老沈那边,组织上能想到的,老沈也能想到,老沈知道你这样做,过后没有批评你,这份包容可不容易啊,以后你好好照顾老沈同志。”

何思为惭愧的说知道了。

宋玉刚走了,何思为抱着王宝民回了院子,太阳只差一点就要升到头顶,快到正午了,老沈还没有回来,何思为不时的往外眺望,焦急、自责、感动,一时之间,也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。

三个人中午是不吃饭的,王宝民太小,何思为每天中午都用麦乳精泡着饼干喂他,吃饱之后也不用哄,自己在床上铺的毯子上滚一滚,就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