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意识里产生了危机感,就像权力要被后来者取代,他是正场长,要同时管理,也该是他,而不是王建国。

上面这样决定,认同王建国的同时,也否定了他的能力。

王建国说,“不,是去年十月开荒的那片沼泽地。”

林富德猛的瞪大眼睛,他问,“所以说你是同时担任两个农场的场长?”

说到这,王建国也没有回避的可能了,他说,“柈子农场不大,未来是要归划到山下的农场里,所以也不算是同时管理两个农场,只是眼前先这样管理。”

什么叫他、妈、的眼前先这样,就是这样。

林富德愤怒的想骂人,他心里不爽,和王建国说话的口气也不善起来,“我还担心你未来受影响,是我想多了,团里这么看得你,那你就好好努力吧。”

林富德拍拍他的肩,语气没了先前的亲近,颇为冷淡的说,“建国啊,我一直很看重你,也极力培养你,场里的任何事情和决策,我也一直站在你身边,如今你也要当一场之长,要有自己的班子,能不能像在咱们农场工作这么轻松,就要靠你自己调整了。”

王建国装听不出来他话里的用意,说,“场长,感谢你这几年对我的支持和教导,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
林富德连说三个好,可是看他冷峻的脸,也能看出他心里很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