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兆有翻过身子,“高连长突然来家里,我怎么可能睡得着,是不是爸恢复会计的事有消息了?”

黑暗中,吕一玲沉默了一下,说,“不是,是林场长出事了,高连长和我爸说说,你也知道他们俩搭班子有些年了,我爸现在虽然不是班子成员了,但是有什么事,高连长还是习惯和我爸说说。”

聂兆有坐起来,“出什么事了?”

吕一玲见他这么激动,忙说,“你小点声,喊这么大声做什么?”

聂兆有这才察觉他情绪过于激动,他说,“我也是吃惊。林场长好好的,怎么会出事呢?”

吕一玲躺下,“他出事怎么了?之前谢晓阳的事你又不是没听过,借着是林场长女婿的身份,而私下里将正常人送进精神病院。他还没有权利呢。”

换成林场长这么大的官,他想做什么有什么不敢做的。

聂兆有躺回炕上,“谢晓阳是谢晓阳,林场长是林场长,他那么大的领导,怎么会出事呢。”

吕一玲就把事情简单的说了说,“我也是从我爸那听到的,具体怎么回事,也不是很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