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血是借口,真正在缓和什么,只有她自己清楚。

她不愿意开口说,商淮也不追问。

车子就在潮海市市区缓缓驱使着,似乎商淮都不知道该带她去哪里,没有目的地地在路上跑着。

姜予安也不催促,就在副驾驶座靠着,沉默地看着窗外的风景。

车子停在了海边。

远远可以看到沙滩上有人打排球,沐浴阳光的场景。

“要不要下车转转?”商淮提议。

姜予安摇头,“好困。”

她这几天几乎每天都睡十二个小时,竟然还再说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