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地上:“殿下,陛下的身体不好,实在经受不住连番刺激,您能不能……”

封夙神色淡漠:“奥,我母妃临死前,也是这么求他们的,可惜啊,他们没有半分怜悯,如今这般,只是咎由自取。”

“这么对比起来,还是她比孤幸运,父皇都是一样恶毒,可好歹她母后没死,兄长没死,在这个世上还有留恋。”

“孤不一样呢,无所顾忌,也都是拜父皇所赐,当真是命该如此,怪不得旁人呢。”

太医听他念叨着,眼神有些困惑,不知他说得是何人,也不敢去问,该说得都说了,其他的实在无能为力。

封夙从密室出去,躺在床榻上,鼻尖嗅着花香,眼神阴鹜,拍拍手一个黑影落下来:“殿下!”

“去,将外面的花都挖了,房间里挂着人放血,孤喜欢闻血味,就像母妃临死那天,到处都是血腥味一般,嗯,她没离开孤对嘛。”

影卫眸子微动,有些心疼:“是,属下这就去办,殿下可还有别的吩咐。”

“没有,不要让人来吵孤,折子都搬过来,孤晚上会批折子,睡不着正好可以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