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何思为煮了面条,周用还拿出了三个野鸡蛋给何思为,“和老沈去山上时,捡到一锅野鸡蛋,有十多个。”

何思为欣喜的接过来,刚想说晚上煮面条的时候打荷包在面条里,转念又想东西要省着吃,便忍了下来。

她说,“腌上吧,做盐蛋,冬天可以当盐可以当菜吃。”

周用目光和蔼,“剩下的用来腌咸蛋,这个今天先吃了,你不回来,老沈每天都要看看这些蛋,他不说我也能感受到他是盼着你回来吃呢。”

何思为鼻子一酸,看着手里的野鸡蛋,她能想到周用说的画面,只觉得这鸡蛋有千斤重。

周用笑笑,“好了,你去做饭,我记得之前在河边看到有野韭菜,我去割点回来。”

何思为也马上收起自己的矫情,对着周用嘱咐一句,“周叔,多弄点,晚上咱们吃打卤面,韭菜鸡蛋卤的。”

从周同志到周叔,看似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,但是这个历程,并不是那么好走。

周用心微微颤抖了一下,笑着说了声好,声音微微颤抖,何思为抿抿唇,然后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