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思为知道她是在和自己说话也没有抬头,提着王建国给的包,打开后看到最上面放着一个信封,里面有棉花、挂面和两根饼干,最后又在下面看到两双棉子。

她把信封拿出来,又把包合上。

翁喜兰见她不说话,又大声喊了一次,“喂,和你说话呢?耳朵聋吗?”

何思为抬头,看着面对上铺的翁喜兰,“我不叫喂,如果你是和我在说话,可以叫我名字。还有你这样说话很不礼貌,同志之间的尊重没有,我可以选择不理会你。”

翁喜兰撇嘴,“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
这话听着像何思为得理不饶人了。

何思为没上当,说,“那你可以叫我同志。”

翁喜兰脸上得意的笑僵了一下,然后彻底消失了,她说,“谁稀罕似的。”

丢下一句,转身面朝里背朝外,不搭理何思为了。

何思为没惯着她的脾气,没搭理她,而是打开王建国写给她的信,信里的内容和他在火车上交代她的差不多,只是多了他学校的地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