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

“李场长,我没事的,就是毁容我也认了,我答应过何叔,不管思为怎么对我,我一定会照顾思为。”

“我知道思为怪我没有征询她的意见,为了照顾她而下乡,让她心里一直很沉重,觉得背了莫大的恩情,可是自始至终,我都没有让她领这份恩情。她对我有意见,我理由。”滕凤琴边说边捂着脸呜呜的哭。

烟炮刮的还没有停下来,李学工哪听得清楚她在说什么,只听着支支吾吾的,什么恩情,什么为她下乡。

“思为,怎么回事?”李学工耐心的问。

何思为十分谦恭的回话,“场长,滕凤琴同志耳朵和脸冻了,刚刚我们已经简单给她处理了一下,我们劝她不用担心,不会毁容,也不会掉耳朵,她听到有些激动,一时没冷静下来。”

没冷静下来,觉得自己要毁容了,就把错怪到何思为身上。

李学工也想起了他救下这个滕凤琴的女知青时,她说何思为扔下她自己跑了。

何思为与这个滕凤琴的事他不清楚,但是对眼前这个女知青,李学工是一点好印象也没有。

他大声喝道,“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?个人之间那点事,拿出来占用集体时间,占人集体资源,心里就不惭愧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