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学工点头,“何思为表现确实很突出。”

孙向红这时又说,“不过,名额有规定,学员家庭成份好坏是最基本的要求,何思为父母虽过世,但是从她的生活条件上来讲,她不属于保贫农,就怕把她推荐上去,会被营部上面卡下来。”

现在评价一个人,都是看成分,孙向红也说到了点子上。

从吃穿用度上来看,何思为过的比大家都好。

大家还半饿着肚子,她能一个人每天喝上碗油茶面,只这一点,也不服众。

孙红向又说,“场长,你们不在山上这几天,我也要检讨我自己,因为我的疏忽,差点让何思为酿下大错。”

之后,孙向红把口粮的事说了,“这事说起来也是我没有一句一句交代清楚,何思为也不算有错,她年轻又有文化,是个好苗子,只是还不够沉稳,日后好好培养,一定大有前途。”

李学工皱眉,“这种事情,怎么还能你一句句去交代,做事要靠自己用心才是。从这几方面说,何思为还是太年轻,需要再锻炼锻炼,她又刚下乡,名额给她也不服众,再换一个。”

说再换一个,没有人开口提了,李学工就问肖寿根,“寿根,你提提你的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