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身将手套扔进车里,说下次还给姜立丰。

之后,徐世斌才问起护理班的情况,他问,“你们农场没有名额吗?我听说每个农场都有一个名额。你又懂医理,按理说你也该去。”

何思为说,“中间出了点变化,虽然没有去上,但是上面说调我去做队医,我拒绝了,在这边也挺好的。”

徐世斌点头,时间不早了,这次过来还有司机跟着,在这边停留十多分钟,就走了,临走之前,何思为又把她配的治冻伤的草药,让徐世斌捎给共青农场食堂的白师傅。

进入十二月,雪越下越大,养殖农场这边又偏僻,雪已经把路都封上,进入都不容易,卡车牛车都不容易通行,除非是人踩着雪壳子走出去。

相比第一年的冬天,何思为的这个冬天过的很舒服,虽然泥房子不保暖,但是只要把炕烧热乎,坐在炕上围着被子就可以。

去年还住着窝棚又没有火炕,整个冬天身子都是冷的,何思为如果不是重活一世,她真觉得自己熬不过去。

前世她下乡后,起码是在连队,连队里又有火炕,根本没有在新建点生活过。

与老沈失去联系,何思为并不担心,已经住进院医,而且现在这边封路过不来,老沈也不会回来,即便是出院也会在场部或者别的连队,比他们这里环境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