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柱边走边嘟囔着:“他,这条狗真怪,我常来常往,见了熟人怎么还1个劲地咬。”

柏大婶说:“傻孩子,你是受了衣裳的害了。这条狗瞧见穿你那样衣裳的人,1天来1百趟,该咬还是咬。”

2柱走进房门,说:“大婶,我来给你送个信,明天还要抓人修工事,让你家庆山大哥躲1躲。”

柏大婶1惊,忙问道:“怎么又要抓人修工事?”

2柱说:“这都是聂铁嘴的主意,说是要加强防御。”

柏大婶说:“这可得好好感谢你了,你庆山哥这几天夜里总是发烧,被敌人抓去,还不给折腾死呀!”

2柱停下脚步,望着柏大婶的脸说:“从打我爹死后,除了我妈,你老人家就是我的亲人了。”2柱想起姜大叔,心里象刀刻似的难受。自己梅根交加,跺着脚说:“都怪我呀!”柏大婶说:“这件事总有

1天会弄得水落石出。”2柱说:“可是乡亲们背地里都说是我杀了姜大叔。如今我满身是嘴,也无法分辩哪!”柏大婶说:“这件事往后再说吧,你快进屋里看看是谁来了。”

2柱拉开门走进东屋,立时就愣住了,炕沿上坐1个人,使人好生生疑。听说他是赤色军冒充的,怎么又突然在柏大婶家里出现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