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明回头说,“爸,我没拿他怎么样。”

崔大贵也不喊了,他为自己叫屈,“徐连长,何知青来了,正好借这个机会我为自己洗刷冤情,你给不给主持公道?”

徐风山生气的说,“你先下来,一把年纪,看看你像什么样子。”

崔大贵还真听话的松了手,他站直身子却没有离开吉普车旁,说,“连长,你看看这个钉子,上面还带着血呢,是全长水媳妇的血,全长水媳妇生病前脚被钉子扎过,这事你知道。”

崔大贵从兜里掏出一个生了锈的钉子举给众人看。

徐风山说,“那又如何?她得的是狂犬病,不是破伤风。”

崔大贵说,“我知道,可是我的狗没有病,我被狗咬过,你看我不是好好的?是这个钉子上有毒。”

徐风山只当他是疯了,不耐烦的劝说他,“崔大贵,我明白发生那件事,你心里一直不好受,但是你这样胡搅蛮缠没有用。”

“我没有胡搅蛮缠,这钉子上有毒,有狂犬病毒,是这钉子害了全长水媳妇,是李学工下的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