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向红道了谢,送走段春荣,带上门,甚至还将门绳挂上,拿着信回了北屋,又带上门,目光才落在手中的信上。

孙向红嘴抿成一条直缝,并没有立马将信打开,而是盯着许久,目光如炬,似要把封盯出一个洞来。

时间一点点过去,她觉得浑身都僵硬了,这才慢慢打开信,看到上面的内容之后,孙向红如坠冰窟,浑身骨头似被一刹间抽走,身体软瘫在炕上。

为什么?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?

而在吕家,气氛也很低迷。

自打高作鹏到家里来说过今日在场部的事情后,吕有华就没有开过口,高作鹏也不作声。

两人单独坐在吕家的东屋,就是吕有华妻子也躲去了西屋。

时间不早了,吕有华原本是弯着背,双腿搭在炕沿边,面朝着地面,这时他直起身子,“这事就看上面怎么做,你是连长,我又是被撤职的会计,什么忙也帮不上,林场长明白这个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