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秋上前接他手里的包,“放在铺下面吗?我来帮忙塞。”

沈国平拒绝的动作并不明显,身子轻轻一侧,蒋秋伸出的手连他手上提着的包都没有碰到。

然后,就听到沈国平一贯冷漠的声音说,“不用,我自己来就行。”

他身着一袭笔挺的军装,身形高大而挺拔,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岳。此刻,他背对蒋秋,蹲伏下身,然而即使是这个简单的动作,他的腰背依然挺得笔直,那是军人特的坚韧与不屈。

何思为从外面方便回来,走到车厢门口,看到的也是沈国平的背影,蹲下身子塞包的一个细微的动作,举手投足间,都流露出一种独特的气质——那是属于军人的特别的。这种习惯和动作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骨髓之中,无论何时何地,都是如此。

待再往里走几步,何思为看到蒋秋盯着沈国平的背影看,她眉心一跳。

那种眼神,哪怕蒋秋很快就收起来,何思为还是捕捉到里面的炽热。

这时,蒋秋也看过来,她主动问何思为,“我这边有医书,你要不要看看?”

在火车上最少要两天,何思为自己有书,还是高中那些书,到家属院之后,她看的时候并不多,白天哄睡王宝民后,她才会抽空看一看,晚上又怕费电,所以也不会熬夜看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