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思为,你不要任性。”

见这两人盯着自己像盯着肉一般,何思为厌恶的紧,说话也不再客气,

“我任性?不听你们的安排就是任性吗?我的人生为什么要听你们的安排?”

“思为,你说的这是什么话?你好赖不知吗?”

从接到人,到现在,一次次失去掌控,谢晓阳的耐性已经被磨光了。

滕凤琴也用长辈的口吻说道,“思为,你太任性了,看看把谢晓阳气的,快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