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老这是干什么?要将你们沈家不外传的绝学针法教给我吗?”

沈怀德慈祥一笑:“郡主把那本旷世著作交给老朽,老朽还不曾郑重谢过郡主。这套针法,就当做是给郡主的谢礼吧。”

沈怀德将所有的银针下了穴位后,转身从药箱中取出了两本包裹得极为认真的医书。

他满眼都是不舍和遗憾,却还是毅然决然地将医书放进苏青妤的药箱中。

“郡主给老朽的那本,老朽都已经拜读了,也斗胆做了一些浅显的见解。另外一本算是老朽这一辈子行医下来的经验吧。”

苏青妤终于听出了不对味:“您是觉得陛下会因为今日的事情怪罪到您身上吗?”

沈怀德这哪里是在分析病情?这分明就是在交代遗言。

可是他脸上的笑意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轻松,叫苏青妤一时也理不清他究竟想要做什么。

“郡主可能不知道,下官和陛下在年少时算是半个知己。就看在这样的情分上,陛下也不会对下官如何的。”

“那您为何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