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沈怀德给他取出那颗名为‘子弹’的东西时,也不曾这般得痛

想到这里,陆云乘扶着一旁的树干跌坐在地上,被沈怀德缝合的伤口也重新渗出红色血迹来。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冷汗不断地顺着额头往下滑落。

这些外在的痛苦对他来说,根本就无法替代失去苏青妤之痛的万分之一。

“主子,您先休息一下吧”

流云的面色是满满的倦意,却只顾扶着自家主子休息,自己转头就要接着去招人了。

“流云,”陆云乘面色苍白到几乎毫无血色,却不忘盯着流云看。

“明月,怎么样了?”

提及明月,流云的眼神里才微微有了些许的光亮:“沈大夫说,再有一两日,人就能醒了。”

听到这里,陆云乘才略微地点了点头:“能醒就好,能醒就好”

明月在他手下跟了多年,她的生死,陆云乘当然是在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