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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，她也知道些什么？
“很困难，病人的伤实在太重了，我们现在已经没办法给他止痛了。
止痛剂剂量不够的话，再继续手术下去，他会痛死的。
可是一旦止痛剂超过人体承受的极限的话，陆鸣会成为植物人，甚至是死亡。
而如果再拖下去的话，陆鸣一样必死无疑，”
主治医生重重地叹了口气：
“现在的问题就是，在怎么选都几乎必死的情况下，我们到底该怎么做？”
张龙邦在馆内来回踱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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