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和殷兰交谈的过程中,我早就发现洗手池周围的景致开始模糊,唯有通往卫生间的光线明朗。

和这些人打交道这么久,我的机警程度不说十成十吧,最起码也有了七八分。

参加江雨婷的婚礼,我稍稍打扮了一下,平时背的小挎包没有带,但长款大衣内兜和靴子里我塞了好多符纸,法器我一直别在内衬长裙的后腰上。

宽大的洗水池周围被水帘的结界包围,只是还未完全包裹上,我手捏符纸,里面夹着一枚五帝钱,向外射去,突破了水幕。

几乎同时,撄宁用肩上的刀刃从外面劈开,气劲把夏楠震倒在地,她头磕在背后的墙上,晕了过去。

“啰啰嗦嗦,和那老妖婆有什么好说的!害我在周围隐匿气息这么久!”

“是我想说吗?是她一直喋喋不休好吧!”我摸了摸夏楠的鼻息,确定只是晕过去后,从后腰拿出七星剑,“先去解决那个暗算你的男人。”

撄宁准备补一刀,被我拦下:“她被殷兰用祝由术控制住了神识,只是个传话筒,你杀了她没用,平白无故惹上官非。”

撄宁咧嘴坏笑地指了指光线明朗的男卫生间:“那里没有被融合,但肯定是个请君入瓮的陷阱,你敢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