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际野训部队毕业的,杀对方,杀自己,都是一刀毙命。”

她趴在周京臣腿上,胸腔堵得胀麻,“叶柏南没害我。”

“嗯。”他她头顶,“不舍得。”

“你怨他吗。”

“不怨。”周京臣平静,坦荡,“一个一心寻死、疯魔的男人,原本可以顺手解决了母亲,一笔血债和十笔血债,对于他是相同的下场,他终究是放过了。”

程禧抹眼泪,“他恶毒吗。”

“有恶,有不恶。”周京臣摩挲她面颊,水淋淋的,“吓着了,是吗。”

咫尺之遥。

天人永隔。

她一贯怯弱,禁不起那血腥与震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