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谓了,叶嘉良死了,叶氏集团破产了,他搅得叶家天塌地陷积压了一生的仇恨,已经报复了。

只求母亲无忧,柏文清白。

他扯了领带,扔在地板上,闯进主卧。

程禧来不及反应,结实温热的身躯倒下来。

叶柏南似乎醉了,像是烈日炙烤下的海浪,热情又不顾一切地吻她。

她推开,蜷缩抗拒着,“柏南”

他屈膝,半跪床沿,注视她。

目光滚烫,野性。

一副完全陌生的、硬朗浑厚的模样。

无人森林、荒郊大漠、塞北冰雪叶柏南训练了一年,钢铁,强悍,英武,侵略性如一匹雄狮,他弓背,沉浸在程禧的发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