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夫人磕破了膝盖,面不改色,爬起,“叶柏南,阮菱花没本事吸引淮康,是她无能。有恋爱,就有分手,有结婚,就有离婚,谁有手段,是谁的。她可以抢回去啊!输了,忌恨我三十年,真是窝囊,怪不得淮康选了我。”

叶柏南不恼不怒,“周夫人手段厉害,不也关在地牢里,猪狗不如吗。”他嗤笑,“录下周夫人这副模样,在权富圈流传,周家和李家一定是颜面扫地。”

“你录下我,是自投罗网,你逃得了吗。”

“我什么下场,我有数。”叶柏南古井无波,仿佛一片死水,幽寂,森凉。

保镖重新锁了栅栏,关了灯。

原路返回。

忽然,程禧问,“放了周阿姨,什么条件。”

叶柏南驻足。

“周阿姨岁数大了,伤口又发炎,在地下室,熬不住。”

男人拇指转动着腕表,缓缓侧身,“中式婚礼,喜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