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压周淮康,不用你压。”

韩长林不搭腔,抄起西服,出门。

茶室只剩下叶柏南,阿梅担忧,“谁有本事压周淮康?”

“我母亲。”

阿梅惊愕,“周淮康对叶太太余情未了吗。”

“磨得一个男人心软,不需要情分。”叶柏南站起,“愧疚,怜悯,责任,以及热血岁月最纯粹的那段初恋,足够牵绊他。”

从茶楼出来,泊车位多了一个女人。

他皱眉,“你怎么在这里。”

梁姜越过他头顶,审视茶楼,“你约了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