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梅”那一夜的荒诞卷土重来,刺激得韩长林情绪失控,“是你们坑了我,我的酒有问题!”

叶柏南笑声闷在喉咙,“什么问题?”

“场子下药了!”

他彻底笑出声,“你怀疑酒水不干净,质检部门的报告呢?”

“5月份的酒,我去哪弄报告?”韩长林察觉上了贼船,“你设局,钓我入局,攥住把柄威胁我?”

“我强迫你与阿梅共度春宵吗,逼你红酒沐浴吗。”叶柏南摇晃着茶杯,桂花香扑鼻,他神色陶醉,“你亲笔签单,亲手脱了衣服,我唯一的罪名是行贿,韩先生的罪名可比我大。”

韩长林狠狠一扫,茶具砸了一地,“那天,梁局在包厢招呼我,大家是熟人,我自然赏他面子,放松了警惕,进去不久,几位商人恭贺我喜得孙女,挨个敬酒,毕竟是喜事,我不能不喝。后来,梁局走了,商人越来越多,我也要走,可醉得迈不动步。”

叶柏南云淡风轻,“男人醉了,睡得了女人吗。”他偏头,看向阿梅,“韩先生在你床上躺了一宿,还是折腾了一宿?”

阿梅毕恭毕敬,“韩先生老当益壮,不逊色小伙子。”

他继续问,“韩先生有什么特征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