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雾朦胧,灰白色的六孔桥悬在乌溪水上。

“周京臣在什么地方打捞了包裹。”

保镖说,“第三个孔下。”

湖城大雨引发内涝,乌溪的水位涨了不少,昨天积水褪去,整座桥梁完整浮在湖面。

他踏上六孔桥,走一步,停一步,琢磨着何晤晤写在纸条的遗言。

——孔不是桥下孔,人却是心上人。

不是桥下。

是心上。

蓦地,叶柏南意识到什么,“继续捞。”

“二刀疤的马仔捞遍了湖底,孔下没东西了。”保镖觉得白白耽误工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