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的霓虹,那样的晚风,什么都没变。

从此,世上再无何晤晤了。

人间天堂的花魁,香消玉殒了。

他点燃一支烟,烟草味入了肺,寒浸浸的。

“在湖城火化她。”他交代保镖,“不设葬礼,墓碑建在乌溪镇陵园,碑文是何晤晤之墓。”

“落款呢?”保镖试探。

“故友,叶柏南立。”

“那证据”

叶柏南叼着烟,今夜的烟,格外呛,“已经迟了,不要了。”

第二天中午,程禧在小厅喝粥,周夫人和沈太太是哭着进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