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初,她请假回老家,舀了一瓶六孔桥的水,在他办公室养百合花。

一星期换一束,水没换过。

以及她在桥畔的相片。

或许,她最后赌了一把。

他将她的话,搁在心上,将她的过去,搁在心上。

哪怕,他有一瞬间的关注她,为她动心,也发现端倪了。

是错过了。

他亲手葬送了她,也亲手葬送了自己。

“周京臣有行动吗?”

保镖汇报,“我按照您的吩咐,派人监视二刀疤,五分钟前二刀疤命令六名马仔去北湖公园了,随行的有专业打捞的工人,似乎是捞湖里什么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