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医院的路上,车厢如同一个巨大的冰窖。

叶柏南体内却沸腾了一股邪火,仿佛淬了毒的镰刀,劈砍着肺腑。

一下又一下。

时而寒,时而烫。

电话响了一遍,他没接;响第二遍,不耐烦接了。

“你在哪。”叶太太焦躁。

“湖城。”

“山道车祸,和你有关吗?”

“无关。”

“撒谎!”叶太太怒不可遏呵斥,“你清楚那辆车除了周京臣,还有沈承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