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月,够了。”

只要周京臣老老实实的养伤,不插手,他在湖城撒下天罗地网,抓住花魁,销毁另一半罪证,一切化险为夷了。

“你们是三刀疤的大马仔,这些年在槟城为非作歹,罪名不小,也难逃审判。”他斯文喝汤,“不过,在我这里立了功,家中妻儿老小,我绝不亏待。”

叶柏南漫不经心一扫他们,锋芒凌厉,“去局子,该吐什么,不该吐什么,别犯蠢。周京臣自己倒霉,与你们无关。”他看餐桌的八副碗筷,又看腕表,“七点半到九点,你们在农家院,彼此是证人。”httpδ:Ъiqikunēt

保镖面面相觑,支支吾吾开口,“车上除了周京臣和司机,还有一个女人。”

荷塘的风灌入窗户,吹得莲藕汤泛着涟漪,映在叶柏南眼中,阴鸷,冷意。

“女人?”

“也跳车了情况不清楚。”

他撂下碗,站起,一步步逼至他们面前,挨个甩了一巴掌,七个保镖,无一躲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