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证据是他指使吗。”

“没有。”沈承瀚语气沉重,“三楼的电线、摄像头全部烧毁了,场子生意不干净,又没出大事,斌子不敢报警。他询问了女公关,感觉那姑娘有点包庇叶柏南。”

绿油油的松针叶,在阳光下苍翠莹润,周京臣气定神闲,“告诉大斌,纵火不是报复他,是威胁我。亏损了多少钱,记二哥这里,二哥回北方给他。”

沈承瀚哎呦,“你哪次闯了祸,不是坑我钱补窟窿啊?你自己掏过钱吗?李氏的董事挪用公款,你借了七千万,给我了吗?”

佣人领着医生推开西厢房的门,周京臣放下壶,跟过去,“忘了。”

“那你到底给不给啊?”

他扭头,“我9月18号登记结婚,算你随份子。”

“你份子钱要七千万?你娶王母娘娘啊!”沈承瀚骂骂咧咧。

“不白随,我拜高堂,拜你。”周京臣一本正经,“我父亲坐客位,你和我母亲坐主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