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窥伺他脸色,“花魁老家在乌溪镇,有一个轻微智障的弟弟,是大姨在照顾。”

“两张机票。”他凝视着灰烟滚滚的保利大楼,“一张是周京臣的,另一张是花魁,还是程禧。”

“大概率是花魁,物证藏在乌溪镇,她负责带路。”秘书分析得大差不差,“咱们清楚她老家在哪,凡是亲戚、朋友家,熟悉的地方,她肯定不藏。我怀疑,她没告诉周京臣自己有大姨和弟弟,您一手的棋子,自然学了您几分本事,不暴露软肋。”

叶柏南夹着烟,“提前去湖城,周京臣一出现,无论是抢,是骗,不计代价夺回证据。”

“有底线吗?”秘书请示。

“他识趣,别伤他,你们目标是东西,不是人。不识趣,再动粗。”半晌,又补充,“他带着程禧,先通知我。”

秘书蹙眉,“只要带着程小姐,不管什么情况,先不动手,等您吩咐,对吗?”

叶柏南手伸向窗外,烟雾在风中溃散,“对。”

翌日上午,周京臣在西厢房的庭院浇花,程禧在喂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