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什么地方。”叶柏南语调森寒。

“在南方。”她死死地抠着桌角。

叶柏南蓦地平静了。

没撒谎。

有得转圜。

“什么时候去的。”

“中午。”

“自己吗?”乍一听,嗓音温和,但花魁了解,叶柏南这一刻的面目,是多么冷,多么阴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