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京臣太野蛮了,冬天的大理石墙又硬又冷,他压着她,侵占她,她断断续续哭,求他停下。

他厮缠她,让她说好听的。

“爱哥哥。”

“哥哥疼我。”

“周京臣的味道好。”

她受尽‘折磨’,顺从着他,他教什么,她重复什么,结果他不仅没停下,一下比一下疯,一下比一下猛。

第二天,他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周公子。

一副身体,两张皮。

一张皮禁欲,一张皮纵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