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风说道:“流炢”

白一弦说道:“流炢?这名字如此少见,重名的大约也少,那应该八九不离十了。”Ъiqikunět

左庆元吩咐完小吏之后,便一直看着白一弦和言风在那低声说话,并未出声打扰。

白一弦的品级虽然比他低的多,但就凭他与太子交好这一点,日后必然贵不可言。他能与自己常有往来,左庆元也是十分乐见于此的。

白一弦开口喊住那小吏:“等一等。”

那小吏抱着卷宗,看看白一弦,又回头看看左庆元。

左庆元示意他稍等,然后转头看着白一弦问道:“怎么?白大人可是有什么事?”

白一弦说道:“说来也是巧合,原本无事的,方才那阵过堂风,倒是吹出一桩事。”

左庆元也聪明,笑问道:“可是跟那卷宗有关?”

白一弦说道:“那卷宗上的人犯名字为流炢,恰好,我这护卫有个朋友,也叫流炢。不知是否为同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