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检票员见她个子矮，不到收费年纪，又记得这小姑娘抓着一个成年人的军大衣边边，以为是人家孩子。
便放行过去。
挤上火车后，霍怀微呼出一口气。
火车上人真多，味道也奇怪。
她深深呼出一口气，寻找傅山的影子。
爸爸说过，外面坏人可多了。
她记得傅山车票上的车厢跟车位，穿过两节车厢，靠着小个子挤来挤去，中途还有人想要拦住她，她张嘴把那人手咬出血来，这才达到傅山所在的车厢。
连忙凑傅山身边。
“妈妈去卫生间了……”
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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