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倒是有些硬气,咬着血牙也不松口。

“二哥,你和他说那么多做什么?”

一直没多少存在感的商淮忽然上前,垂眼落在男人几乎残缺了的手臂上,微微歪了歪脑袋。

“他那只手碰了小妹,就废了他哪只手好了;小妹身上哪儿伤到了,十倍还回去好了,何必和他说那么多废话。”

他倒也没有像商榷那样对这人动手,只目光在这人残破的身躯上扫视了一番,随后清冷的眉目与此人对上,牵扯起一抹笑。

“我记得四哥学医的时候说,避开一些要害捅个二十刀也是轻伤,不如拿他试试?他这骨头大概撑的过去,就是不知道他的家人能不能熬得过呢。”

轻飘飘的话音落下,地上抽搐的人忽然松了口:“没、没人让我做的,是我自己……”

“没人指使你?”

商榷眯了眯眼,靴子重重地踩在那只拿刀的手掌上,慢慢碾压,“没人指使你你敢这般对我小妹,谁给你的胆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