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杜飞又卖关子:“这儿人多眼杂,上我家去。”然后故意提高音调:“那个秦姐,做帘子的布我准备好了,您跟我去拿一下。”

这时正是下班的高峰,中院住户又多,进进出出,人也不少。

大伙儿都知道杜飞这败家子,买了一套新铺盖,原先被褥都拆了,让秦淮茹帮着改几条棉窗帘。

杜飞说完,径直推着车子回了后院。

秦淮茹更叫不准,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跺了跺脚,也跟上去。

杜飞到家,把自行车推进外屋,停院里他怕半夜棒梗拔他气门芯。

一天没烧火,屋子里冰凉冰凉的。

“秦姐,您坐两分钟,我先把炉子点上。”杜飞一边说,一边脱了外套,上外屋去点炉子。又顺便接了一壶水烧上,这才洗手,回到里屋。

这个时候,秦淮茹已经被晾的有些心浮气躁。

杜飞仍不慌不忙,先倒了口水喝,才好整以暇道:“秦姐,接下来我说的话,可能有些不太中听,但咱们邻里邻居的,有些事如果不知道就罢了,但既然碰巧让我遇上,我就不能装聋作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