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柚回了公寓,把门反锁了。

她坐在沙发上发着呆,过了一会儿才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,嘴角轻扬,是嘲讽,是讥笑。

明淮真狠。

给了她希望,又狠狠地碾碎了。

一点旧情也不念,好歹也是爱过一场,非得让她这么下不来台。

江柚摘下了戒指,在手上把玩着,眼神看向了边上的桶,她伸手一抛,戒指进去了。

整个人仰头摊在沙发上,她的眼眶是干涩的,喉咙有些紧,还有一点点干疼。

胸口那里像有一块大石头压着的,不知道怎么才能够推得开。

她像是从头到脚都被裹在一件密不透风的衣服里面,透不过气来。

坐了一会儿,她又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