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次的水融,一次次的操纵她,征服她。

“打够了?”

男人白皙面颊染了绯红,熄了灯,拉了窗帘,微暗之中,他阴郁,冷寂。

“发泄爽了?”

程禧咳嗽着。

舌根疼。

“你厉害。”周京臣擦干净她唇瓣粘连的唾液,“打我,踢我,我还伺候你。伺候重了,怕你不适应;伺候轻了,怕你不舒坦。”

她无声流泪。

穿裤子。

腿是软的,抬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