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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晨,周淮康坐在餐馆靠窗的位置,反复看腕表。
约了八点,叶太太八点十五分进门。
“太隐蔽了,出租司机都找不到。”叶太太埋怨。
“李氏家族在本地人脉广,朋友多,我不得不避讳。”周淮康多多少少是尴尬的,分明是正经事,搞得偷偷幽会似的,“委屈你了。”
叶太太坐下,服务生端来一杯苹果菠菜汁。
她一怔。
“兑了一勺蜂蜜。”周淮康示意她尝尝,“三十年了,你口味没改吧?”
叶太太哽咽,“没改”
“老叶还打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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