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承瀚宽慰他,“伯父退休了,伯母不得不替你谋长远,你在董事会上的提议,没人支持,是给你敲警钟了,单打独斗太困难。祝云楼是集团的定海神针,威望极高,连叶柏南都客客气气的,他辅佐你,可以震慑董事们,他叛变了,大家也无所顾忌了。”

男人沉默。

“你想娶禧妹妹,伯母想娶一个对你有帮助的儿媳妇,强强联姻,你省心不少,伯母是好意,用错了方式。”沈承瀚拍了拍他肩膀。

他睁开眼,“人呢。”

“禧儿小姐在医院,很安全,夫人在老宅。”

周京臣松了松衣领,起身出去。

叶柏南的包间请了唱苏州评弹的姑娘,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们大手笔扔小费,铺了满地的钱。

公关部总监好色,大声叫嚷,“脱一件衣服,小费一万!”

有高管附和,“她只穿了旗袍啊,岂不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