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线昏黄,黯淡。

床边的吊篮椅上,依稀一抹轮廓。

轻轻晃动着。

修长弯曲的腿,没有穿鞋,只穿了袜子,衬衣扣完全松开,精实的胸膛袒露,正在全神贯注查看她的化验单。

她适应了好一会儿,视线不那么模糊了。

男人的轮廓由浅,至深。

一张脸也分明。

她猛地坐起,“你怎么进门的?”

男人食指勾着钥匙环儿,“昨天离开,顺手摘了门后的备用钥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