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向清润和煦,不似周京臣的气性那么大,极少有如此失态,失控的时候。

程禧又惊,又惧。

叶柏南转身,背对她。

平复了一会儿,又转回来,“下班了吗。”

她嗓子哑,挤出一个嗯。

“去你的住处。”他执拗望着她。

仿佛她不带路,他便耗下去,耗到深夜,耗到黎明。

程禧返回更衣室换了私服,霜霜扒着门,神色不可思议,“那个姓叶的支队长,是你小叔子?”

她不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