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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了解女人,我不了解。”程禧撕了几块纱布,搁在床头,继续涂药膏,“我只是感觉祝小姐脾气好,你脾气差,再娶个脾气大的,日子鸡飞狗跳。”

“谁告诉你,我了解女人了?”周京臣坐着,她蹲着。

她每一寸的神色,在他眼中无比清晰。

不知是麻木了,认命了,亦或是反复无常的爱、恨、怨,折磨得她学会隐藏、包裹自己,她没有一丝波澜。

像一潭死水。

“我不是沈承瀚,没那么多女人。”他小腿肌肉紧绷,在枯黄的灯火下,蓬勃,野性,“我娶哪个,和哪个过日子,你替我安排了?”

程禧自顾自涂药,他险些跪残废了,让一让他。

不吵。

“那我娶祝卿安,婚礼上,你当伴娘?”他手撑住床,腕骨一缕缕青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