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门我便看到大叔吓得瘫坐在地,顺着他的视线望去,左手边的开放式厨房的岛台下面,反绑着一个肥头大儿的男人。

男人倒在一片干涸的血渍中,嘴巴被堵住,不知死了还是昏迷,身上大块大块的肉被切掉,尤其肚子和大腿,像是凌迟一般,很多地方已经剔肉见骨。

岛台的案板上,有两把带血的水果刀,上面红的黄的一片,还有蠕动的蛆虫和腐烂的黄绿色液体。

为了遮掩气味,客厅里喷了大量的香水,可依然难掩臭味,仔细闻,还有一些肉质烤焦的味道。

我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呼吸一滞,镇定后对着保安大叔说道:“刘警官他们已经走了,大叔你先报警和打120。”

保安大叔好不容易站起来,一边犯恶心一边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去门口打电话。

我带上一次性脚套手套口罩,检查了男人还有微弱的呼吸——没死!

“叮——”

牛阿傍飘到厨房,冷笑一声:“哎呦,殷兰那老妖婆还真是与时俱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