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鄙夷地看着我,估计嫌弃我身上都是黑乎乎的药膏。

太好了,他越嫌弃越好,不拿正眼看我最好!

“那个男孩儿在哪?”我咳嗽两声,壮着胆子问道。

“本座只与你言之有灵,其他人与本座何干?自身都难保,还顾及别人。”说完庄慕白抚了抚衣袖,准备隐身而去。

我赶紧上前几步,试图拉住他的衣角,反应过来后,吓得我缩又回手:“等,等等……那孩子拿了我的七星剑,如果我不管他,离开这里,我的法器就落在你或者你手下的手里,这不是变相的夺宝吗?”

“您贵为尊神,应该不屑这种小人行径吧。”

昨天把我掳来,他都没有碰我的小挎包。

在某种意义上来说,神祇比人有原则,人会见色起义,见利忘义,会将好东西据为己有,但神祇根本不屑甚至对这种做法嗤之以鼻,大多都是心随意动。

庄慕白自己都承认坐坐明尘的位置只是过过瘾而已,我觉得他并不执着东岳帝君的神职。

不过他真正的想法我不得而知,这些神神魔魔太难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