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家之物果然不是凡间可比,一盏灯都精致的令人窒息。

我撩开门帘,屋子里黑漆漆一片,屋内常年不通风,气味沉闷难闻,厚重的尘土味中夹杂着残留的阴气,丝丝缕缕地往鼻腔里钻。

水芸灯在我进屋时,幻化成了半大的莲花大小,飘在我的身前,安静地为我引路。

我跟着它来到东屋,土炕上的席子被掀开,露出一个地下室的入口。

我一手拿着七星剑一手拿着电棍随时戒备,寻着仙灯的亮光,我看到地道中有一把破旧的木梯子,我咬住七星剑顺着梯子爬下去。

梯子到底,再一拐弯,就是地下室的原貌,简陋的土坯墙,地上坑洼不平,一张大供桌被掀翻,地上散落着各种灵牌。

这里好像一个简易祠堂。

只是地下室的右手边隔开了个小小房间,铁门半开,能看到里面有一张破旧的单人床,上面的被子污秽不堪。

地下室的顶上有个方正的气窗,有日光来,这里应该是延伸到院子里的。

水芸灯停在晕倒在地的老张头顶之上,我用电棍戳了戳他,没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