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皇与方邹天两人言语对话间,周围跪地的百姓,目光皆聚集于他们两人身上,看热闹者有之,真正忧心者有之,四周安静,皆在观望后事如何发展。

唯有最先向林知皇俯首的两力夫,再次高声呼道:“林府君说的好!虐打妻子的猪狗之徒!连人都不算,也配自称为文人!再场哪位文人出来一下,和场上这位‘文人’互称一声兄弟的?也让我等粗人看看,‘文人’都是些什么模样的人?”

此力夫话落,人群中又有一人高声附和道:“就是!我等粗人,才疏学浅,看不出谁是‘文人’,在场的文人,也别藏头露尾了,都出来发个话,也来认一认这位同类?让大家伙开开眼?”

只要有一人起头,人群中便有人接二连三的发出声音,无不是在肯定林知皇方才之言,且对方邹天的行径,大加唾弃,谴责议论不休。

跪地的百姓中,有文人模样打扮的人,皆纷纷低下了头,就怕被人注意到,揪出来点名回话。

场中那胆大包天,竟敢对新上任的郡守,肆意叫嚣的方邹天不想活了,他们这些文人还想活呢?若是因此和方邹天牵扯上关系,定性为一类人,那真是无妄之灾了。

方邹天见在场的言论,逐渐向对他不利的方向发展,面色越发显的慌乱,无措四顾之下,最后目光定在了被林知皇扶起身的身上。

方邹天的目光定格在身上后,慌乱之意顿去,狠狠地瞪了一眼。

臭娘们!果然无时无刻都在克自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