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手很大,力气也不小。

捂住口鼻的同时,几乎也全挡住了姜音的视线,另一只手桎梏住她的手腕,反扣背后。

姜音不敢轻举妄动,出声质问,“霍危?”

男人用力将她抵在门板上,嗤笑道,“你不就是来找我的么,还问我是谁?”

冬日里,阴雨天,墙壁冷冰冰。

姜音被凉得哼了一声,男人便又粗鲁地将她拽到病床上。

这儿的床可不比家里。

床垫硬,布料粗,全是消毒水的味道,很难闻。

姜音被压得喘不过气,扭转着就要打。

又猛地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