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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妨,这里只有我在,苑儿想做什么都行,别说坐书案上,就是坐我头上都行。”

“你头上怎么坐,就会拿话哄人。”葛绵苑从陈长忠手里夺过帕子自己擦泪,同时嗔道。

陈长忠意味不明地笑了,直起身歪头认真道:“只要苑儿想,怎么不可以?”

葛绵苑净脸地动作一顿,将手中擦过泪的帕子砸到陈长忠脸上,红着脸斥道:“不要脸。”

陈长忠偏头躲过葛绵苑丢过来的帕子,见葛绵苑心情转好,也坐到了宽大的书案上,就这么与葛绵苑并排坐到了一起。

“脸要来太累了,还是不要脸畅快。”陈长忠自在地坐上书案后,抬手将葛绵苑搂靠在怀里悦声道。

葛绵苑将头靠在陈长忠肩上,忆起从前道:“你就是这般我行我素的,所以才总是惹恼陈廷尉。当初我们都在守山书院求学时,三天两头就能见到陈廷尉拿着长棍追到书院内来追着打你。”

陈长忠低笑出声:“为夫再是我行我素,还能有苑儿你当年女扮男装来守山书院求学我行我素?”

葛绵苑听陈长忠提起这事也笑出了声,笑过之后轻叹道:“在守山书院求学的那段时光真是美好啊,可惜那时光再也回不去了。”